瞧得姚妈妈终于走了,顾笙先吐了一口长气,“总算走了,再不走,我真要忍不住我的暴脾气,给她一脚踹出去了!” 又问赵晟,“你真要给襄阳侯写信呢,那你打算怎么写?” 赵晟沉声道:“就是把我和娘的意愿都告诉他,让他以后真不要再烦我们了。他们要是现在过继,那过继来的嗣子只会感恩戴德,时间长了,也肯定能处出几分真感情来。怎么也比强扭我这个既不在意他们家业,也不在意所谓血浓于水的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