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她的哭声中淡淡道:“我不恨你,也不厌恶你,因为你不值得。我跟你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你的所想所做在我看来,都无比的可笑;我丈夫也是一样,早就拿你当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哪来的功夫恨你、厌恶你?” “但你既倒在了我面前,我身为大夫,便不能当没看见,不管你的死活;不能明明猜到你要寻死了,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由得你去死。那我肯定心里一辈子都会有疙瘩的,当然,你若实在坚持要寻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