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都烤人。 严贺禹看她蹲在落地窗前,不知道摆弄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书,走过来,“怎么开窗帘了,不热?” 温笛:“晒晒干花。” 严贺禹只认得那朵朱丽叶玫瑰,是他在她看电影那天送给她,至于另一束花,他不记得是哪个节日送她的。 在一起的三年多,他送她的花得有上百束,基本大差不离,偶尔送红玫瑰,大多都是送她喜欢的粉玫瑰和洋桔梗。 “另一束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