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向牧只能和稀泥,说肖冬翰中文说的那么好,已经不易。 三人不情不愿,喝了一杯酒。 关向牧深知,严贺禹和肖冬翰之间,像今天这样的针锋相对,只是冰山一角,碍于大局,他们克制自己的情绪。两人不管在利益还是感情上,都恨不得弄死对方,所以他不多劝。 劝了也没用。 “失陪。我还有事。”肖冬翰放下空酒杯,他晚上十点还约了人,跟蒋城聿打声招呼,坐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