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走开,她对肖冬翰道:“谢了。” 肖冬翰反问:“谢我什么?” “你觉得该谢你什么,那就谢你什么。” 温笛放下布偶猫,让猫咪待在她腿边。 肖冬翰说:“我不是帮你。是他耽误了我谈事。” “对我来说一样。”她不想跟严贺禹待在一个空间,思绪会被抽离,脑子里被过去填满,那种窒息感像被人按在水里。 但他又是梁书记的贵客,她再任性也知道分寸,总不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