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花期,一串串白里透黄的槐花随风摇曳,隔着窗玻璃似乎能闻到清甜味。 严贺禹以为她在看槐树,毕竟她连路边的槐树开花都能找个理由庆祝的人。 温笛看到祁明澈的车,转过头对严贺禹说:“叶总,失陪,我还有事。” 严贺禹想说的话也说完,无意纠缠,道:“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温笛站起来,说:“我朋友在楼下。” 严贺禹点点头。 原来刚才她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