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着,一片鸡皮疙瘩都从脖根争先恐后地往上冒,全起来了,脑子里已经是废墟,她磕磕巴巴:“《健身房日记》。” 对不起了同行。 出来救个命。 而男人总是双标的,这是单崇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没有对她横眉冷对,只是哼笑一声,甚至是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说继续。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卫枝可能已经翻白眼了。 就这么过去半个小时,她的手从开始的抖抖抖变成现在的抖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