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窗户前,卫枝已经抱着手机已经在窗户前面转了三百个来回,像煮沸蜂蜜上惦着脚尖的耗子―― 又舍不得蜂蜜的甜,也舍不得随时可能会被蜂蜜溺死的命。 “别转了,”姜南风看不下去,“说不定他就是很有钱……老烟说了,他们其实和雪场教练不一样,雪场教练九百块包一天还要给雪场抽层,他们按照小时收费,几百块起步,是多少就全是自己的。” 卫枝猛地一个刹车,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