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年了,我再想起来,都没太大感觉了。” 江横神色稍顿,紧盯着她,嗓音有些哑,“那就不想了。” “……” 虞韵看他,“我都说没感觉了,你也不让我想?” “嗯。”江横坦然。 因为他知道,她不可能真的没有感觉。 每个人在把伤疤处的疤扯掉时,都会痛的。 虞韵摇头,窝在他怀里,“但我想告诉你。” 想告诉江横,她的过往,她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