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冷了,车窗外晃过的行人又是羽绒服又是围巾,每个人都裹得像个粽子。 可一窗之隔,车里暖气缭绕,与外面的潮湿阴冷仿佛两个世界。 赵景杭上车时脱了外套,这会里面只着一件白色衬衣,靠过来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他本身自有的温度。 沈秋愣了下,往外挪了挪,说:“不用这么近,我够得到。” 赵景杭盯了她片刻,嘴角微微一扬:“你怎么事这么多,一下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