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内后视镜上挂了一个小小的柯南挂件，前面也摆了一排可爱的卡通小人，都是陈哲喜欢的画风。

陈亦打开车载暖空调，又俯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凑近时想亲亲李瑞景，被后者躲开了。

李瑞景下意识抱着肚子，道，“我今天看见我妈妈了。”

陈亦的呼吸乱了一瞬。

“她来找我，是吗？”虽然问句，语气却是在陈述事实。

“是。”

眼见瞒不下去了，陈亦索性全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