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让我来好不好,让我弥补这十几年来你所有的孤单寂寞和所受的委屈。” 白钥都懵了,傻不唧唧地看着杜阮,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说道:“阮、阮阮,你胡说什么呢,别开玩笑了,你快,快下去……” 说话间,杜阮已经褪下了白钥的裤子,她慢慢爬上来,正好停在白钥的胸前,仰着脸看向白钥。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淌下来,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