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还在想,若是你真的跟她怎么样了,我应该要怎么才能把你弄干净呢。” 泪水顺着眼角不断留下,白钥早就没了力气挣扎,手腕被吊着,她坐在软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起伏着。 软垫上一片濡湿,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汗水。 她掀开眼皮,露出无助的神色,悲切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呢?” 萧晏云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白大人,就想对你这么做。” 眼神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