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血肉,这麻痒是深深刻印在骨肉里的,白钥不断上手挠也不过是隔靴搔痒,越抓越痒罢了。 食欲被彻底勾起来,嘴唇寂寞地蠕动着,却找不到任何吃的,得不到满足的白钥燥郁得几乎想要跟自己干一架。 她无意识地抽泣着,一边扒拉着虎风,一边跟自己较劲,身子都要拧成麻花了。 虎风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 就好像沙漠忽然落了一滴水,她的手对此刻浑身炙热的白钥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