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钥醒来又是一个人,她留恋地在这个屋子转了一圈,流着眼泪一寸一寸摸过去。 就在系统忍不住问她在干什么的时候,白钥哭着说:“好怀念被压在这张桌子上的那次,你是不知道,栾含的身高简直绝了,她站起来,腰正好到桌子高度,简直完美……” 系统:“……”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白钥又蹲下来摸地毯,系统已经在思索怎么才能屏蔽宿主。 研究了好一会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