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狱卒脸色煞白,上面可是特意吩咐过,不许让越王知道任何外界消息的。 “这么离谱的传言为什么有人会信?!我指使太尉?我拿什么指使他?”越王起初只觉得荒谬,进而想到更深的东西,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他是有很多小动作不假,唯有这件,他一点都没沾,大事未成,他怎么可能给商君凛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他是故意的,”越王指尖泛白,“故意将这件事安在我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