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后松开握住念善的手,唇角露出几丝苦笑,抬眸瞧了一眼念善,缓声道:“是我魔怔了,这些年从未梦到过故人,乍见杜氏与其有几分相似之处,就有些失控了。”说完,柳太后的目光又落在杜浮亭身上,似是在透过她在看记忆里的故人。 温润如玉,翩翩少年,唇畔的浅淡笑意就似十月暖阳,烘得人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听闻那女人出事前怀有八个月的身孕,若是孩子生下来,也该是杜氏这般年纪了吧?”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