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柳太后捏了捏手里帕子,温婉大气的面容上,露出抹无可奈何:“反正事情都告诉你了,我与你皇伯也都知晓了,只不过我与你皇伯的意思,都是想去看看杜浮亭。” “你们跟着掺和作甚?皇伯的手未免太长了些。”崇德帝眉头紧锁,声音带着丝严肃。他不想让人扰了她清净,可是如果自己不答应,大概他们能做出私下去看杜浮亭的事。 “终归她肚子里孩子是皇家血脉,我可以看着那孩子在民间、在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