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可是不舒服,怎么到进春济堂的地步?”红珠最先关心永远是杜浮亭,哪怕如今杜浮亭怀孕,她也不是先问的孩子。 杜浮亭笑着拍了拍红珠的手,只觉得她手心都紧张得冒出细汗,宽慰她道:“放心吧,我没有大碍,也是幸好到医馆及时,才没出事情。不过你怎么过来了?我没有让人过去喊你。” “是春济堂跑腿小哥敲的门,说是你身子不大舒服,我就急忙赶过来了。”红珠刻意忽略掉是未央托跑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