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杜浮亭坐在梳妆台前,素手执红木发梳,打理满头及腰青丝,镜中人柳弯眉,樱桃唇,巴掌大的小脸,面色大病未愈的苍白添了几分脆弱,眼眸隐约透着几丝期盼。 红珠推门入内室,见到杜浮亭竟然在梳妆台前描眉,心里略略高兴,至少自元宵宴会后不是死气沉沉的,回到椒房殿还愿意动弹,“姑娘身子未好,以后等身子完全好了再化妆,定然惊艳四座。” 杜浮亭扯着唇角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在这宫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