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是乖顺道:“全凭父亲裁决!” “你快杀了他!”定北侯催促金不语。 金不语颇为不赞同:“父亲,就算大敌当前,你也不能逼我杀手足兄弟吧?我手上可以沾北狄人的血,却不能沾亲兄弟的血,不然传出去旁人怎么看我?” 定北侯转头看向身边站着的几人,柴滔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向来孝顺听话的沈淙洲也默默低下头以示拒绝,连他的亲卫们也齐齐退后,只留他们父子站在垛口处,互相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