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独孤默从金不语身后转出来,注视着厅内闪烁的目光,冷笑道:“试问你们厅里哪一位没跟同袍兄弟伙伴同吃同住过?在你们心里自己便是行的端坐的正,兄弟情义值千金,到了世子这儿便是阴暗龌龊见不得人?” “到底是世子做的事见不得人,还是你们自己的龌龊心思见不得人?” 这句话简直将在座对世子有成见之人都扇了一耳光,连定北侯金守忠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