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烧灼的疼痛仍旧残留在掌心,但上过药后已经止住了流血。 他抬起眼,见到灯台前的飞蛾已经尽数被烧尽,哔剥的响动停歇下来,火焰仍旧如故。焰光之下,萧玄谦幻觉般地想起登基的那一日,他穿着帝服冕旒、走过那段冰冷而漫长的道路,百官山呼——那些震耳欲聋的朝拜,如同长盛不衰的天穹雷音,不断地告诉他:在未来的每一个昼夜里,这片山河都会匍匐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 他想起盛宴过后,从热闹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