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人和物都不一样。 边疆的花都带着韧性,但他这个小女儿他说话一向都带着小心,生怕嗓门大了吓到了她。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徐语棠面前发了火。 “不许!我不允许!” 徐语棠刚将她想要去边疆去找哥哥的想法表达出来就被爹爹严厉的嗓音打断。 但徐浚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他下意识的带着些歉疚的目光看向坐在榻子上的女儿。 微风轻轻地拂动她鬓角的发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