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小院几百米处有一个门面很不起眼的福彩站,因为和隔壁的台球俱乐部共用一个大门,所以哪怕在半夜里也有人出入。 两个人都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闭上眼睛,仿佛儿时被陈永新带着买彩票的日子就在昨天。 陈牧雷的车停下好一阵儿了,他一直在车里没动,而坐在彩票站外面长椅上的陈琰也知道他来了。 一切总要面对,不管是他们之中的谁。 脚步声停在他背后,陈琰率先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