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温荼摁灭闹钟,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怕把温父温母吵醒,所以动作很轻,拖鞋也不敢穿,还捂住了循声而来的布偶猫的喵喵叫。温荼用最轻的动作洗漱完,赤着脚往楼下跑。 晨间寂静,一丁点响动都清晰无比。 直到打开大门,温荼的心才落下。 过了一晚,陆培风还在门口,他倚在柱子上,身形一动不动,不算明亮的天光照在他眉间,微阖着眼,晨露挂在发梢,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