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这时候就已经埋进墓碑底下。但不得不说,那一拳头实在有点疼。 陆培风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趴在后座上睡得安稳的陆嘉南,他尽量把车开的稳一些,不惊扰小孩的睡眠。 隔了一年,再回想起来,那段日子也仿佛是梦一样。他过的浑浑噩噩,可陆嘉南却是清醒着,那么小的孩子,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叫外卖,和医生沟通,给高叔叔打电话求助,已经能够反过来照顾爸爸。 车子缓缓驶到家门口停了下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