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 穿廊绕水,最后到了一处幽静的别院,里外遍植修竹,微风吹过簌簌作响。 雁书在此见着个鬓发斑白的男人,他有气无力地倚着圈椅,却并不像大多重病之人那般神色颓败,望过来的目光堪称平和,甚至带着些许笑意。 仿佛并非性命垂危,而是患了风寒这样无足轻重的小病。 “太傅大人,”雁书略显生疏地行了一礼,而后将随身带来的瓷瓶双手奉上,“这是爹爹叫我带来的,说是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