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有本事,能轻而易举地,将我珍视的东西摔得四分五裂。” 也正因此,她才不愿再与裴承思相处下去。 裴承思听出云乔话中的意思,却并没恼怒,将油纸伞收起立在廊下,同她道:“今日天色已晚,好好歇息吧,明日再启程回京。” “若我说,不想回去呢?”云乔看着檐下的落雨,低声道,“你我之间早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你比谁都清楚,何必非要勉强?” 裴承思早就料到她的态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