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来,便不能再陪云乔回去了。 她与云乔朝夕相处许久,如今到了要分别的时候,很是依依不舍,甚至隐隐有些不忍。 云乔这些年倒是早就习惯了分别,也有不舍,但清楚“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个道理。 结发夫妻尚不见得能长久,遑论其他? 是以明明要孤身离开的是她,却还能反过来宽慰岳荫。 来时与岳家兄妹同行,一路上有岳荫作伴,还能听岳蒙讲起傅余早年在西境的旧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