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托腮发愣。 大抵是因着昨夜饮酒,在南风馆又没能歇好的缘故,眼下安静下来,她只觉着额头隐隐作痛。 等到一锅白粥熬好,云乔挽了衣袖,还没动手,便见着岳荫便步履轻快地进了厨房。 “云姐你坐着就好,我来。” 她眼角眉梢透着喜色,与先前那不情不愿的态度迥然不同,云乔好奇道:“你这是听了什么好消息?” “这个嘛……”岳荫未语先笑,“二哥说,回家之后,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