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出门,寒风便卷着如飞絮一般的雪花扑面而来。侍女连忙将油纸伞压低了些,稍稍挡去些。 云乔裹着厚厚的斗篷,怀中还揣着手炉,但还是冷得一激灵。 这样的天气,就连安庆宫那边都一早传了消息过来,免了后宫的请安,也不知裴承思是怎么想的,竟在这时召她过去。 两人先前闹得不欢而散,再没往来过,裴承思总不会突然心血来潮,平白无故想要折腾她一番吧? 云乔琢磨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