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仿佛被触了逆鳞,早就没了平日里的从容。 是她从没见过的模样。 “是朕太纵着你了,”裴承思一字一句道,“才会叫你这般,口不择言。” 这还是裴承思头一回在她面前自称“朕”。 云乔定定地看着他,眼圈泛红,一双桃花眼中盈着水汽,泫然欲泣。 裴承思从她清澈的眼瞳之中,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像是被灼伤一般挪开了视线,却并没有松手。 他牢牢地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