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朝月,朝月很是惊讶,岁岁自知不能邀功,将功劳推到易丽身上:“是易姨请出来的。” 朝月:“欠你易姨的,我八辈子都还不清。” 岁岁眨眨眼:“我和妈妈对半分,一人还她四辈子。” 朝月笑了笑。 护士开始扎针,岁岁合上门。 从病房长廊走出去,太阳明晃晃,白得刺眼。 日光之下无新事。 她身上尽是新事。 有谁能够回到十八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