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苏醒了,想见她。 岁岁深呼吸一口气,将眼泪擦干,跟着护士去见母亲。 她脑海中有关于母亲的记忆,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因为她这个外来者的造访,略微有些模糊。想不起具体模样,只是隐约觉得亲切。 她现在就好比小孩描画,得真真切切贴着模子画,才能画出一样的。 “岁岁。” 母亲的声音虚弱,语气温暖,召唤离巢的幼鸟。 岁岁就是那只幼鸟。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