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告诉别人,她躲起来为自己的无能哭了一场,哭完又被资临强吻? 这两件事都不是什么好事。她自问不是忠贞烈女,不会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吻过度伤心,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停不下来,心底燃起的不止羞耻,还有斗志。 他吻她一下,原先所有堵塞的情绪仿佛重新流通,入戏也变得容易起来。 “大概是因为哭完一场,蒙灰的神智被泪水清洗。”岁岁揉揉鼻子,文绉绉的话往外抛,将话题转移,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