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整整两个小时,岁岁没和她说过半句话。 易丽收回手,笑意里透着四十岁女人的风韵犹存:“岁岁,别害怕,易姨不会害你。” 岁岁不曾回应。 她盯着自己的手,修长白瘦的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渍。 过去两个小时错乱的情绪一扫而空。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还活着。 真真切切地活着。 易丽生怕她反悔,凑近握住她的手,语气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