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 岁岁不曾回应。 她盯着自己的手,修长白瘦的指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渍。 过去两个小时错乱的情绪一扫而空。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还活着。 真真切切地活着。 易丽生怕她反悔,凑近握住她的手,语气半是威胁半是诱导:“岁岁,易姨只问一句,你到底想不想要这条生路?” 生路。 岁岁毫不犹豫点头:“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