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多,无需受你慰藉。费用照付,不会让你这个吊儿郎当的心理医生饿死。” 沈树白不和他计较,犹豫半晌,最终缓缓开口问:“分得清楚吗?” “什么?” “嗜血的冲动与爱欲的冲动。”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应。 沈树白有些后悔,或许他不该问得这么直白。但,他是他的医生,他有必要发问。 资临轻笑一声,识破他:“你最近没患者吗,我又没雇你做私人医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