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牧珩锡抱着她回主卧,一路亲着吻着,大有继续战斗的趋势。 温小暖真怕了他,要么冷漠的瘆人,热情起来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一边在他胸膛捶着,一边说,“大叔,你身体还没好,一次就够了。” 男人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鼻尖,“刚才你没看出我已经好了?” “那也不能纵欲过度。” 男人眯着深邃的眼睛,嗓音哑哑的笑,“这才一次,怎么算过度?难道你想一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