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珩锡冷峻的眉头紧蹙,琉璃色的眸子深邃无底,薄唇紧紧的抿着,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温小暖有些不甘心,小手抽出来,又伸到男人的脖子底下试了试,“你真不痒啊,那可惜了。没有痒痒肉的人是没人疼的。” 牧珩锡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可是又无法把他们拼接在一起,只能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大叔,你是不是洁癖症又犯了?”温小暖紧张的看着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