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已经在大堂沉默地坐了一个下午,适才淡声对着空气说:“叫他去查一下乔家独女乔以盼。” 屋顶一阵风闪过,掀起微小的声音,看上去空荡的大厅又是安静。 无人言语,丞相的心中不安焦虑愈来愈深。 他喃喃自语:“乔安啊,乔安,你都死了,我才是陛下最忠诚的臣子,你怎么能阴魂不散呢。既然这样,” 他抬头看着暗暗显示着富贵的丞相府,眼神痴迷散乱,“那就让你的后代一起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