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能活到今天,多亏大少爷您手下留情啊。”徐远敬踉跄着爬起来,靠在洗手台上,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颈前。 血红的手指印已经浅浅地浮起来,用不着等明天,这伤痕大概就会变得很恐怖。 那人是一点力都没留,好像真打算掐死他似的。 徐远敬脊背爬上后怕的寒意。 但他压下那种畏惧,咳嗽着转回去:“多可惜,您要是再使点劲,那用不了多久咱俩就能地府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