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都是殷墨那边的人,要是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被剪进去。 哭都没地方哭。 “不准?” 殷墨毫无顾忌,俯身在她耳边低低的问。 男人声线磁性,休息过后,少了昨夜的倦怠暗哑,在本就清润的空气中回荡,格外好听。 傅幼笙下意识捂住耳朵。 却被早就知道她这个反应的殷墨握住了手腕。 傅幼笙确定殷墨就是来作妖的! 她看了眼对着他们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