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傅幼笙进门。 殷墨只是抬眸看她一眼,然后重新低头工作。 隔着薄薄的镜片,男人那双幽邃双眸毫无情绪,抿着薄唇,领口本来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被随手丢在沙发上,松开两粒扣子,特别的斯文败类。 傅幼笙看他这样子,细眉扬起。 这是有小脾气了? 等等。 他还好意思有小脾气。 傅幼笙转身就要走,刚才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念着刚才他老老实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