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觉呢！”

小洁尴尬地挠挠有些凌乱的头发：“我，我就是昨天太累了。”

吴圣言索性把她的头发揉得更乱，笑道：“我开车的还没喊累，你坐车的倒是喊累了。”

从小到大，他似乎特别喜欢玩弄她的头发，跟她开玩笑时会轻轻拽一下她的发尾，表示不满时会使劲揉她的头顶，对她表示赞赏时会轻轻抚摸一下她长长的发丝。

不管他是拽，是揉，还是抚摸，小洁明白，那些动作代表的都是一种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