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裙摆,快速地朝着一个牢房跑去,她心里眼里只有那个卧在稻草上瘦弱的人,其他几人一看,也急匆匆的跟了上来。 稻草上的人穿着件粗糙的麻质囚服,颜色较深的囚服此刻却成了暗黑色,凝固的血迹将这衣服弄成了血衣。 他面色苍白,凌乱的头发沾满了稻草,这样一副样子哪有曾经策马扬鞭的翩翩公子的模样? “顾北!顾北!”夜九歌看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瘦了一大圈的萧顾北,心里突然一阵一阵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