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太后燕尾一般的头发,道:“那就如意高寰髻吧?显得好看,又体面。” 太后淡淡地点头,望着桌上飘出来的香烟:“说什么大病初愈,这不过是那些太医院,用来哄人的罢了。” “哀家,到底是不行了。” 然燕子飞过,在低低的屋檐压过去,那终是微不可闻的一句话,连同这个平淡无奇的午后,以及那些深不可测的宫闺红廷脂粉事,都一同堙没在岁月的滚滚浪尘中,从此再也无人知晓。 “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