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闯丞相府、加害丞相府贵客。离王,你可知罪!”尉迟暮尘冷声说道。 尉迟暮凉瞥了眼自己这个突然变化很大的皇兄,目光里依旧夹杂着不屑:“本王刚刚说了,本王是奉旨行事。至于这个女人,是她突然发疯拿着破碎的瓷片要过来行刺本王,本王只是正当防卫,有何过错?” “行刺亲王,她死有余辜。皇兄该不会因为她是晋王妃娘家的客人,就想往本王的头上扣一顶杀人的罪名吧?”尉迟暮凉笑的狂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