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怎样,她没有直接杀,而是挑断了她的手脚,折磨到奄奄一息。自那次回来,王妃姐姐确实有些奇怪,似乎气势更为凌厉了,可她对我,对殿下,对夜丞相,对萧太傅还是从前那样,所以我也不关心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那他们让你帮忙演戏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你详细告诉我。”祁成宥叹了口气,换了个问题。 祁成瑾道:“王妃姐姐亲自和我说的,说这个孩子对殿下来说很重要,对齐国和大炎的未来也很重